百里徽

透明小写手~~

【双杰】述怀-9-陪伴

       第一次写文

  主双杰拆忘羡,聂导和舅舅友情,ky勿入。

  渣文笔,人物是秀秀的,ooc预警。

  大概是个非传统意义的HE,或许是把刀。

  失踪人口回归,社畜十月份有考试,下次更新就是20号以后了。

       这篇文我一定不会坑的,毕竟结局也想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考完试爆更大概很快就会完结了。

       感谢关注的小伙伴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       七日后,聂怀桑所设阵法果然如他所说,将碧灵湖中的怨气拔除,水行渊在怨气除尽后也自然消散。蓝曦臣派了数位门生,将湖中尸体捞出,一一安葬,彩衣镇之祸安然解除。


       如此,聂怀桑名声大噪,小小年纪便能想出这等办法,一时风头无两。


       聂家亦不藏私,待蓝氏印证这方法有效后,便将阵法公布仙门百家,得百家称颂。水行渊是岐山温氏驱赶至姑苏地界,于温氏来说着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暗中多留意了几分清河聂氏,也没有别的动作。


       聂明玦十分高兴,他最希望这个弟弟能成器,现在能有此作为,不枉送他去姑苏学习,遂亲自前往云深不知处拜谢。


       除了聂明玦,余下便属虞紫鸢最为得意了。这阵法好归好,可若无江澄入水安置阵眼,有阵法也是无用。且仙门百家中云梦临水而居,平日里水祟也是最多的,极易形成水行渊,这阵法对莲花坞的用处比别家大上许多。


       江澄和聂怀桑二人有此成就,着实同蓝家没什么关系,却不妨碍聂明玦与虞紫鸢同时误会,是以,多年来一直守着江家的虞紫鸢,破天荒生出了要亲去蓝家致谢的想法。


       吩咐金珠银珠收拾了谢礼,欲出门时,碰上亦准备前往云深不知处的江枫眠。


       江枫眠很是诧异,虞紫鸢何时离开过莲花坞,特别还牵扯到魏婴。他收到蓝家传来的消息,信中所述魏无羡与江澄同入碧灵湖,便当然的认为魏无羡应居首功。他前去姑苏,也是信中讲到二人均有怨气入体的情况,虽无大碍却还是有些担心。


       夫妇两人难得同行,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。在山门处恰逢聂明玦,便一起拜会了蓝启仁。从蓝启仁那处离去后,又一同去客舍寻江澄等人。


       蓝启仁本欲派人通知江澄等,江枫眠制止,想给几个小辈一丝惊喜,只是这惊喜在虞紫鸢推门而入的时候,对魏无羡来说变成了惊吓。


       那日魏无羡和江澄脱险后,两人均有怨气入体的迹象,且尚需聂怀桑解释一番,蓝曦臣思量一二,一行人准备于彩衣镇暂作休整。


       聂怀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抵解释了一番,他想出这个阵法已是许久,只是未遇到过水性极佳的人,云梦弟子水性佳又有侠者之风,一发现是水行渊,便冒险一试。


       同为怨气,依然有强弱之分,江澄被水行渊根部浓厚的怨气所围,表面上看起来同魏无羡没什么差别,但怨气缠于金丹附近,体内却是糟糕太多。


       江澄倒是不觉得有什么,只要金丹在,体内怨气不过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,月余时间便能被驱散,不过,现下魏无羡渡来的灵气,确实能让他好受很多。


       魏无羡牢牢抓着江澄的手,不停的将灵气渡给江澄。直到蓝家人将两人救起,上了新船,向彩衣镇行去,魏无羡才回神过来。怨气包裹江澄的瞬间,留给魏无羡的只有江澄的一个背影,那瞬间,他是真的觉得江澄会离他而去。


       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嘴那么欠过,在蓝启仁的课上居然放了那么一番厥词,难怪江澄当时如此生气。怨气入体,让他无比难受,甚至看到了那种惨烈的景象;怨气裹住江澄,让他明白,这东西一不小心就会夺人性命。


       怨气早就存在,千万年来又有多少惊才绝艳之辈,为什么时至今日,依然无人踏足鬼道,不是不能用,怕是不敢用。他以为他是谁,凭什么可以例外。


       江澄留给他的背影,实在让他心悸,他头一次如此痛恨江家这唯一的家训。江澄助聂怀桑埋下阵眼,于情于理都没有错,很符合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”的家训,十分有江家祖上的游侠气概,可江澄的背影就是让他十分难受。


       自到江家以后,江叔叔对他好,师姐对他好,江澄也对他好,虞夫人虽时常看不惯他,却也不曾对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,所以他想呆在莲花坞,这里是他的家,他要在这里陪着自己的家人。可实际上,不是他陪他们,而是他需要他们陪伴。


       什么游侠风范,什么侠者气概,什么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心态,不过是因为知道身后有坚实的后盾,他们会支持自己,所以才能放心的一往无前罢了。


       可他自己从不曾真心实意的为身后的人考虑过,他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们对自己的好,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。亦不曾回头看看,身后的人是否能跟上,只是自己埋头前进着。


       他们有可能跟不上自己的脚步,他们有可能太累需要休息,他们有可能走到了别的路上。


       魏无羡只能牢牢抓紧江澄的手,十指相扣,似乎这样就能让“身后的他们”一直在身边。早已习惯魏无羡不时作妖的江澄不觉有异,在魏无羡灵力的安抚下,生了几丝睡意,船随水荡,一摇一晃,沉沉睡去。


       见江澄睡去,聂怀桑一跃到两人船上,魏无羡瞥了聂怀桑一眼,桃花眼中露出警惕,尽管平日里两人关系很好,但此事过后无端让魏无羡生出一丝危机感。


       聂怀桑露出标志性的微笑,从乾坤袋中又摸出一把折扇,摇了摇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:“魏兄大可防备我,只是如此,江兄怕是要落下病根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若江澄还醒着,定然要嗤笑一声,判聂怀桑一个满口胡言。奈何他睡了,魏无羡关心则乱,又紧了紧握住江澄的手,把江澄的头靠在自己腿上,让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抬头凝视聂怀桑,让他赶紧说。


       “聂怀桑”看了看紧握的双手,又瞅了瞅不远处的蓝忘机,折扇遮住的嘴角,爬起一丝笑意。他对江澄实无恶意,他亦不想毁人姻缘,他只是想看看,若给魏无羡更好的选择,他是不是还会走上曾经那条路。


       穿过拱桥,船只驶入彩衣镇河道,人声不时传来,江澄被这嘈杂声吵醒。两岸人流不息,镇中人口密集,好一幅热闹的市井风貌。聂怀桑仍挂着他那怡然自得的表情,对市集上所售物品指指点点,倒是魏无羡在一旁安静的紧。


       难得瞧见如此安静的魏无羡,江澄戏谑道:“怎么不去讨个枇杷来吃。”


       魏无羡哪儿还管什么枇杷,忙道:“阿澄,身体可有什么不适?”


       江澄蹙眉,他有些惊异于魏婴的称呼,却也只是道:“哪儿有那么金贵,怨气入体,过段时日便自行散去了,你也怨气入体,当能感觉到。”


       魏婴嘴上道,那就好,心下却觉得聂怀桑说的果然没错。江澄好强,断不会说出身体不适,捏了捏袖中聂怀桑给的药瓶,已打定主意回到云深就要助江澄拔除怨气。又扬首轻笑,道:“师妹要吃枇杷,师兄这就去讨来。”飞身至那卖枇杷的小船之上,细细挑起枇杷来。
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看了看身边的蓝忘机,又看了看仔细挑枇杷的魏无羡,飞身至另一条小船上,也挑起了枇杷。


       江澄看向一旁的聂怀桑,问道:“魏无羡怎么了?”


       聂怀桑心道:我只是告诉魏无羡,江澄离水行渊太近,本来用以趋避怨气的符给魏婴用了,所以怨气在金丹附近积聚,需用药然后拔除,否则后患无穷。嘴上却道:“不知。”


       是以虞夫人推门而入,看到的正是魏无羡刚让江澄吃了药,药效发作江澄睡了过去,魏婴正扒江澄衣服准备拔除怨气的一幕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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